幻想 汗水奔放的午後 隨著每場國小禮堂的敲鐘
掀起你的裙襬 拖著公主的小手 自以為王子驕傲的瞳孔
綿綿小雨的夢 奷奷盈盈的小時候
站在門口 母親握住我每根充滿陶氣的小指頭
偶偶挖著鼻孔 彈彈蒲公英的頭 
蕭蕭扮著西風 吹著筋斗雲的節奏
仰著天空 我看見了 純白潔淨 
我豪情輝傻 的小宇宙
年幼無知的那個我 正在茁壯 延伸 至傑克與豌豆的 
那把金斧頭 即使在怎麼鼓起勇氣 舉起 卻又因傻勁 無奈 放空 
小時後的我 太過於渺小 
不是無力反抗 面對那未來的天空
巨大的那個夢 我膽顫的五體投地 連斧頭割傷了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 原來承接每個夢 是需要低頭與抬頭的交錯
是需要受傷與復原的光合作用


↑很Blue的天空 還有米粒的月亮唷..

清晨 我縱身而下 踩著教課書
提起昨天偷溜翹課的麥克牌綠色書包
七星香菸 狼牙棒 隨堂測驗紙 以及 昨日女孩的信條
起立 立正 敬禮 老師好~~~~~~~~
一搭一唱的 與同學救災於上課水深火熱的同學之中
記得老師藤條 枝枝在心頭
記得同學拳頭 粒粒是蠻頭
哪來的機會給你尊尊教誨的享受
哪來的夢想給你逐步填上數獨的孩子夢
留著還不是 未知那個失敗科學家 所怪罪下來的
鐘樓怪人的臉孔 巴基斯坦的黃金麥酒
印上一個個不及格的標籤 隨著專業人士的獨步研究
成了一個個屠宰場隨意宰割的切割豬肉
成了一場場實驗中突變被秘密抹殺的不存在理由
成了一道道堅固怨恨的自我 保護且咆嘯 躲藏在咒怨的電視牆中

↑高醫旁邊的步道 一對夫婦牽著小孩

可以見得 觀察的出 拖著從前的我 何時才能前進 
就算走的動 也是千金大頂 汗流滿面 不能自己 
太多負擔如兒童的我 任性且依賴的多
太多懶惰如纜車遷就 緩慢且不斷沉重
不能放棄原來的自己 不能原諒原來的自己 那 如何接受現在的自己
至於看見未來的自己
不能丟掉自己的自己 不能原諒別人的自己 那 如何建立現在的自己
至於抓住未來的自己 
恐怕歲月倉倉 留著張張陌生猙獰的臉 為著曾經的理想
劃上了結束的休止符 確是那張沒有人熟悉的樂譜
恐怕小時了了 卻不知道孤單的持續裸空 扮著一次次的成功
沒有革命之後的歡呼與衝動 也沒有夢想機器停止的莫名按鈕

↑捆住的自己何時才能衝破?

自信 可以大聲呼喊抓住你想要的每個黃金的夢
承諾 可以傷害自己信用的臉孔以及嘴腳發出惡臭的方程式結構
沒有一個完美的享受 沒有一個歲月不老舊的理由
有的只是 你抓住的是什麼 你盼望的是什麼 你想要的是什麼
我有 不是因為有了理由 才懂得原來自己抓住了什麼
而是有了齒輪的潤滑油 有了巨大幫浦的腦力運動
才開始擁有自我保護的呼吸節奏 才開始踏出原地踏步前進的
海闊天空 再也沒有海枯石濫的噁心濫理由 
都枯了 哭了 都濫了 懶了 那我還要你做什麼 那你還要我做什麼
不在是隨著父母的願與夢 那個綁著疆繩 束上腰座 共乘的有錢的夢
而是那破舊的二手 那最初衷難以忘懷的純夢 扮著衛生棉的染血步驟
隨著生理期的慢性推動 產生出那個 不斷新陳帶謝 維新運動的我
於是我想通了 如同GGC開通我 室長:麻煩開通我!
我想要抓住 一群擁有夢想 互相碰撞的氣球 飛上天空
伴隨著朋友的拖曳曲線 直到我們都有了工作 家庭 延伸出 另一個孩子的夢

↑燃起菸 找地方坐 找地方做

別問我這樣掙的出什麼金色的羅馬帝國
甚至連香榭大道的一步 我都不曾踏過
可是有了 自我意識的日後牽動 鋪路的工人甚往多
致謝趕不上節奏 計畫連不上停留的我
屬天而來的自信 正在不斷的催促我 正在不斷的推著我
搖望著未來天家的最終自由 看著地獄火爐般的從前彼此彼落
很高興 歡迎 你走入我的心頭
很期待 能夠 簽注在那不曾樂透的我
出發了 時候真的不早了 朋友
出發了 讓我們一起走 一齊走的 說說 
  

↑懂得偶而抬起頭 你會發現 今天的天空不是你認識的天空 也不在是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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